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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等季成成开口，原野继续说，“你是双性人！”
季成成像被刺激到的小猫一样，慌乱地站起来，推开椅子就要跑。原野一直有注意着他的动作，凭借着腿长的优势，两三步就跑过去抓住了小猫的手，把人搂在了怀里。
“成成，成成，不要怕。”他结实有力的双臂紧紧被搂着了挣扎着要逃开的小猫，轻声安慰道。
身体娇小的季成成怎么使力也挣脱不开原野的束缚，他眼睛泛红，小声问，“你是要告诉别人吗？我……我会把钱还给你的，我不是怪物……”
原野没想到季成成会以为他打算把他身体的秘密公之于众，更没有想到他以为自己把他当怪物，连忙解释说，“没有，不是。我不会告诉别人的。”
他轻轻地抚摸季成成单薄的脊背，“成成那么漂亮，怎么会是怪物呢！”
冷静了十几秒的季成成，找回了一些理智，被人搂着很是尴尬。
他用力推了推原野的手臂，带着哭腔说，“你先放开我。”
原野低头看向眼眶湿润润，鼻子有些红的小孩，内心一片柔软。他轻轻地用食指指腹擦拭着季成成并没有泪水的眼角，黑沉沉的眼眸蕴藏着复杂的情愫。
在季成成要生气锤人之前，放开了他，“对不起，我不是故意吓你的。”这话一点可信度都没有。
但是季成成也不想计较了，他喝了一杯红酒，本来头就晕晕的，又激动了一回。现在他好想回家睡觉，嘴巴还干干的，他举起被倒满的酒杯又灌了几口红酒。
原野眼眸微闪，没有阻止。他坐回自己的位置，刚刚擦拭过季成成眼角的手暗暗地在底下揉搓着。那种光滑、柔软的触感还残留在上面。
服务生陆陆续续上完了菜，原野温声哄着季成成吃点东西。
“你应该饿了，快吃点东西先。待会儿再教训我，好不好？”
喝醉脑子不太灵光的季成成摸了摸自己扁扁的小肚子，觉得原野说得对。他安静地用刀子切着碟子里的牛排，他还没有切几块，面前的碟子就被人拿走了。他抬头望去，正要控诉。
原野把切好的牛排放到了他的面前，端走了他才切了两块的牛排。季成成一时语塞，只能拿起叉子慢慢地叉起牛排吃掉。
原野边切牛排，边看着他笑。
原野把季成成切的那两块牛排吃掉，喝了几口红酒，就放下了餐具。
季成成脑袋昏昏的，也没能吃进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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